我坐在梳妆台前,化妆师正在给我画着妆,身上穿着从巴黎订制的白色婚纱。
照着镜子看了看自己,我对自己这张脸还是很自信的,这不得把沈予安迷得神魂颠倒?
我早就跟哥哥和几个好友串通好了,一定要好好为难他。
没想到这帮没用的东西,他们觉得那些阳春白雪的东西对我们来说是最难的。
便准备的英文演讲和乐器表演难为沈予安,但沈予安是谁啊。
这家伙可是哈佛毕业的高材生,钢琴水平还得过奖呢。
这群家伙不能是收了沈予安的好处故意放水吧。
我捧着白玫瑰花束,忍不住偷瞄了一眼沈予安。
他今天换了个利落的偏分背头,穿着剪裁考究的黑色西装,胸前别着朵大红胸花,整个人英俊挺拔。
那双含笑的桃花眼不经意间和我对上,我的脸腾地就红了。
我赶紧低头假装闻花香,就听见他轻笑了一声。
我和沈予安向双方父母告别时,我爹这个见惯了大场面的老将军居然红了眼眶,我娘更是抹着眼泪停不下来。
我在心里暗想,这才搬去半山大道,又不是去了天涯海角,我天天都能回来看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