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沈予安从小就是死对头。
我俩打架,他爹抓他来给我道歉,我爹也逼我给他道歉。
哪成想这人跪在地上给我猛磕响头。
我怕折寿,赶忙跪在地上跟他对磕。
转眼到我十八岁,商会一纸决议,要我们两家联姻。
婚礼那天,拜过天地拜过父母,到了夫妻对拜时,我俩谁都不肯先向对方低头。
他爹急得直跺脚:“快磕啊,你俩小时候不是对着磕得挺欢的吗?”
我和沈予安从小就是死对头。
他是新贵企业家沈氏实业的独子,他妈是统帅胞妹。
他自然出身显贵,但我也不是好惹的主,我爹可是北洲国将军。
虽如今已经退任,但家里兄长身上也是背着屡屡军功的,我大姐更是总统夫人。
论家世底蕴,我顾清欢可一点不比他差。
偏偏这家伙从记事起就非要跟我争个高低。
小时候,我们一起读书时,我写的中文作文被老师当众表扬,第二天他就搞了个英文演讲出来在礼堂里卖弄。
偏偏那群同窗还真就被他给唬住了,说他才华横溢,见多识广。
特别是宋家大小姐宋婉晴,迷他迷得恨不得把眼珠子都黏在他身上。
他家明明跟武略毫不沾边,就为压我一头硬要跟我们一起去学骑马射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