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爱上榆锦言,是她无可逃避的命中注定。

十六岁,母亲去世的第一年。

她患上严重的情感自闭,爸爸忙于生意无暇顾及。

一次意外,她点燃落地窗,差点葬身火海。

是榆锦言疯了一样冲进去,把破碎的她抱起来。

从那以后,他无时无刻不陪伴在桑年左右,直到她出落得如白雪般动人,遭人窥视。

十七岁,她考进京煦电影学院。

开学第一天就被数十个混混围堵,想摘取她的芳艳。

是榆锦言在她十分钟没回消息后,发狂动用了全部关系,把京煦搅的天翻地覆,让她完好无损的从破旧宾馆走了出来。

十八岁,进娱乐圈第一年。

她被知名导演骚扰,酒中下了药。

榆锦言亲自拿刀砍掉了那人的第三条腿,只为在娱乐圈为她正名。

她,桑年,不可沾染。

她也悄悄在那时许下终身。

终于在三年前,得偿所愿。

那晚,榆锦言喝的烂醉如泥。

跪在书房解开自己的领带,褪下一身矜贵,哭着问佛祖,为什么不能把念念送回他的身边。

她地以为男人口中的‘念念’就是自己。

于是奋不顾身的和小叔突破了最后防线。

如今她才觉得像是弥天大谎,可笑至极。

这时,榆锦言接了个电话。

他突然眸色微亮,那种欣喜不言语表,拿起西装外套就走了出来。

桑年吓得心脏骤停,连忙躲进隔壁房间。

这些年,无论何时,榆锦言都从容不迫,她第一次在男人脸上看出匆忙慌乱。

榆锦言并未走远,而是去了对面的VIP包间。

桑年跟了过去,仅一门之隔。

她宛若和榆锦言隔开了几个世纪。

屋内,女人娇嗔不断,细腻缠绵的喊着,“阿言,阿言我好想你。”

这声音她无比熟悉,是大她四岁的继母。

桑年站在门外,浑身血液骤停,听着榆锦言动情又卑微的哽咽。

“念念,如果不是嫉妒那个老男人拥有你,我怎么会玩他的女儿?你为什么不等等我,等我先找到你。”

桑年浑身僵直,无数回忆直击心脏,痛的心如刀绞,她怀疑自己耳朵。

原来一切都是真的,苏念是小叔的白月光。

原来不是他没有需求,而是所有的冲动都给了另一个女人,无法自拔。

男人甚至爱到,无数次桑年动 情哀求,他都能为了苏念冷静克制,不愿意碰她一丝一毫。

这么沉冷,忠贞的男人,原来从未属于过她。

那一刻,桑年失去全部力气。

豆大的眼泪瞬间坠落,心抽痛到仿佛被千针扎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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