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清寒看着江若安惊恐的模样,只当她是吓坏了。
他将她紧紧搂进怀里,下巴抵着她的发顶,不断轻声安慰。
“安安别怕,是汗蒸房系统故障了,我已经叫人拆了。负责的佣人我也辞退了。”
“都怪我,回来晚了,没有照顾好你......”
江若安闭着眼僵在他怀里,再无力挣扎。
他的怀抱,他的歉意,他的温柔,都让她感到一阵阵生理性的反胃。
接下来的两天,傅清寒寸步不离地守着她。
亲自给她换药,每次换药,他都满眼心疼地问:“是不是很疼?要是我能替你疼就好了。”
他的深情款款,落在江若安眼里,只觉得无比讽刺和恶心。
这个男人,亲手将她推入地狱,又在她面前扮演着救赎者的角色。
他的演技,骗过所有人,也曾骗了她整整五年。
几天后,伤口开始结痂,疼痛感减轻了不少。
趁着傅清寒出门,江若安再次去了书房去寻找结婚证和户口本。
终于,在书桌最下面抽屉的夹层里,她找到了。
拿到证件,她松了口气,正准备离开。
目光却扫到了证件下面压着的一个厚厚的日记本。
她拿起了日记本,翻开。
第一页,就是傅清寒对许嫚嫚刻骨的思念。
再往后翻,一桩桩,一件件,全是为了给许嫚嫚报仇,如何设计折磨她的记录。
江若安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,浑身冰冷,头皮阵阵发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