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仿佛溺水许久的我终于看到了岸边。

这些年我吞下了数不清的抗抑郁药物。

林晚樱看到我吃药,总是讥讽地问:“你觉得装病就能逃避你害云霄肺病的责任吗?”

当林晚樱质问我为什么肺病的人不是我而是徐云霄时,我二话不说去医院签了器官捐赠协议书。

在医生一遍又一遍的确认下,我坚定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。

那一刻,我心里反而轻松了许多。

把我的肺给他。

从此,

我和他们之间就两清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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