催债还被狠狠羞辱了一番。”
妈妈也假模假样的擦了一下眼泪:“我们受点委屈没什么,只要你在家玩的开心就好。”
傅向南也屈辱的低下了头。
若换了之前,我会怒不可遏的质问是谁欺负了他们,还会当场保证会努力赚钱让他们享福。
可现在,我却冷然的盯着妈妈:“真的吗?”
妈妈被我直白赤裸的眼神看的有些心虚,却还是肯定的点了点头:“我们怎么可能骗你呢,算了算了,这些不开心的事情就不说了,先进去吧。”
一进房门,妈妈就尖叫一声:“傅向阳你干了什么!”
爸爸几步上前,脸色铁青的看着桌子上的烤鸭和奶茶。
我不以为然道:“不是妈妈你说让我在城里享福吗?难道我连一只烤鸭也不能吃?”
妈妈面上尴尬一闪而过,却还是嘴硬的说:“你明知道家里条件不好,为什么还要花这种冤枉钱去满足口腹之欲?”
去年我发烧到三十九度,流着鼻血说想去医院,妈妈说省下来的药钱可以够家里吃好一顿。
还说男子汉发烧感冒抗一下就好。
可傅向南被蚊子叮出了两个包的时候,妈妈直接去买了一大包药,还假模假样的和我说蚊子病毒太多不干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