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。
坐上装饰着鲜花的轿车,来到了教堂。
我踩着高跟鞋有点站不稳,沈予安扶着我的手,在我耳边低语:“这么激动?”
我使劲掐了一下他的胳膊,他倒吸一口凉气:“饶命饶命,我的大小姐。”
这才算扯平。
婚礼进行曲响起,我们在管风琴的伴奏下完成了西式的仪式。
又回到沈府按照中式礼节拜了天地。
轮到夫妻对拜时,我们俩谁都不肯先低头。
仿佛这一刻过去,我们就真的成了夫妻。
司仪只好又重复了一遍:“夫妻对拜。”
沈伯父急了:“快磕啊,你俩小时候不是对着磕得挺欢的吗?”
这话一出,宾客们都笑作一团。
我又羞又窘,看沈予安的脸也红透了。
我一咬牙,像豁出去似的,重重的磕在了地上。
仪式总算完成了。
我被带到了新房,坐在铺满玫瑰花瓣的床上,还四散着红枣花生桂圆,满是好兆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