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没事吗?」
「什么孩子?哪里有孩子,我肚子疼只是因为生理期,赵琛只是太着急了乱说的。你别相信他的话。」
我听着秦芙心虚的否认,打断了她的话。
「我只是随便问问。」
我的脸色实在平静,秦芙的脸色一僵。
「你生气了?昨晚是意外,我不知道另一个落水的人是你。否则,我一定不会说那句话的。」
我有些出神,已经分不清,她是真的害怕失去我,还是仅仅只是害怕我的纠缠。
我有些头疼,不耐地皱了皱眉。
「我没生气,你不用和我解释。」
我的冷淡让秦芙的话哽了哽。
她贴了贴我的脸,神色一变。
「烧成这样,你自己没感觉到吗?」
我被她不由分说地架去了医院。
如今她已经能镇定地和医生交谈自如,能忍受一些噪音,焦虑症也早就不再发作了。
秦芙来去几趟,拿热水暖着输液管,又来回地试图把我冰冷的手搓热。
她低着头,眼睛红了一圈。
说她错了,说她不该对我说那句话,不该让赵琛在我面前耀武扬威。
唯独不提当时她为何在赵琛的怀中如此顺从。
「秦芙,你恢复的比我曾经想象的还要好。」